年逾8旬的老吳兩口子占據(jù)這座四五米高的“峭壁”已近3年,對比周圍已經雜草叢生的平地,占地575平方米的三層小樓顯得異常突兀。
老吳和老伴都是湖南工程職業(yè)技術學院的離、退休干部。2005年,學院擴建,老吳家收到了長沙縣房產局發(fā)來的拆遷通知書。但與拆遷公司的補償款始終無法談攏,從2005年第一次估價的47萬元,第二次估價52萬元多加一套房,到2007年老吳的子女放話—“低于200萬根本不談”……如今,雙方依舊僵持著。
根據(jù)事件最新進展,由于老吳家的國土登記手續(xù)存在嚴重錯誤,老吳家的土地證是無效的!這樣一來,老吳家可能只能拿到59萬元。
2007年輿論對重慶釘子戶吳萍夫婦一面倒喝彩的情形已一去不復返,網民對八旬老人的子女表示反感,認為是他們漫天要價,不惜祭出老人以示要挾,指責老人子女不孝。
上海一位長期關注動拆遷問題的人士表示:“之所以‘釘子戶’現(xiàn)象層出不窮,不過是很多人想借此掛上‘專家門診’,得到社會各界重視之后,才能爭取到相對更大的利益!蔽/記者 盧雁
又見釘子戶 法律依然捉襟見肘
2007年3月,“史上最牛釘子戶”在重慶問世,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意,成為千呼萬喚始出來的《物權法》的前奏。當時,即有法學家樂觀地預言:“《物權法》將終結圈地運動和強制拆遷,使其成為歷史名詞!
兩周年過去了,一篇“八旬老人3年獨守危樓,湖南史上最牛釘子戶”的報道,重新將釘子戶和拆遷帶入公眾的視野。從圖片上看,這個位于湖南長沙縣的釘子戶,其獨守的危樓之危,視覺沖擊力與當年重慶最牛釘子戶頗為近似。只是時過境遷,當年重慶釘子戶伶牙俐齒的戶主吳萍及其孔武有力的丈夫,如今換成了長沙縣耄耋之年的老人。當年重慶釘子戶引發(fā)舉國關注熱議、最后公認為多贏的結局,也注定不可能在長沙縣重現(xiàn)。
從報道中可以發(fā)現(xiàn),博弈雙方有長期的交鋒和對峙,有坐地起價,有依法維權,有斗智斗勇,但至今尚未強制拆遷。也就是說,撇開圈地一說,只關注這一個案,法學家有關終結強制拆遷的預言基本兌現(xiàn)。
這固然令人贊嘆,但同時也讓人遺憾。令人贊嘆的是法學家的遠見卓識和對法律堅定不移的信心。值得遺憾則是,在這一個案中,雖然表面上沒有強制拆遷,但雙方對抗的局面并沒有因為《物權法》的實施而有本質上的改觀。事件過程中,雙方表面的膠著和暗中的較勁,既看不到誠信、妥協(xié),找不到商業(yè)精,也體現(xiàn)不出市場的效率,倒是或多或少扭曲了法律的精神。于是乎,一拖3年而猶未有窮期,就成了一個讓人扼腕嘆息的現(xiàn)實。
回顧事件,長沙縣釘子戶和土地征用方——釘子戶退休前供職的單位——都表現(xiàn)得極為短視,一方得寸進尺,一方錙銖必較,絕非一場有規(guī)則的公平較量,倒是其中意氣用事的痕跡清清楚楚。釘子戶方祭出八旬老人,視為法寶,其實是把老人置于險境,以命相搏,本質上利用了公眾的同情心,冒瀆了社會倫理。而征地單位不肯讓步,貌似堅持原則,其實一退再退,誠信喪失,在經濟和時間成本上也付出了不菲的代價。
問題在于,除了沒有強制之外,從中幾乎看不到《物權法》的影子,倒是處處可見雙方在鉆法律的空子。可見法律沒有制度保障和實施細則,在法律實務中捉襟見肘、被輕侮和閑置,就會成為一個不幸的現(xiàn)實。這也許是湖南最牛釘子戶繼重慶最牛釘子戶之后,給我們帶來的最有價值的啟示。唐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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