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碌無為”的張海濤恐怕無法保住女足主教練的帥印。
最近,體壇的大人物們忙著奧運總結,諸多的人事變動在暗流涌動。其中,孫雯可能出任中國女足主教練這事,成了一大話題。
不久前,孫雯接受《體壇周報》記者采訪,回答“是否想當女足教練”這個問題時,她說:我還想多看看,多學學,多經歷點東西。因為一旦踏進去,你就沒有回頭路了。我還缺少一些特質———當教練的特別的氣質。當然,如果條件允許,我很愿意。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你即使有想法,也未必有機會讓你去實現(xiàn)……孫雯到底是如何想的呢?如此敏感時期,本就做事謹慎的孫雯,自然不會表態(tài)。前些天,她正準備著開學,在復旦繼續(xù)修讀100多門功課的學分。計算一下時間,要3年多呢。也曾笑談般地向孫雯建議:算了,當女足教練吧……她笑笑不答。
就我的了解,以孫雯的性格,還是比較適合當教練,她性格細膩剛強,做得了主,也不會輕易放棄。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外表不能揣測的。或許唯一的不足,是她執(zhí)教經驗的欠缺。那么,如果女足聘請外教,孫雯,你為什么不試試先去當助理教練?
她的同行又是怎么看這個問題的?采訪了一圈,她們大多謹慎,不肯多言,但是,口氣中聽出,這種含蓄似乎并不意味著她們“投贊同票”……
女足隊員浦瑋(浦瑋在家里。剛剛代表SVA女足客場比賽回家,她說多累都不會離開女足,因為自己正在當打的年齡。至于將來是不是當教練,她回答得有點玩世不恭:沒那個水平就不想那么多事!)……誰當女足教練?跟我的關系都不大。女人當女足的教練,當然在溝通上更容易,但是,比賽成績也并不完全取決于教練與隊員的溝通能力,是不是?我認為教練能力高低還是第一要緊的。我曾經與美國隊隊員聊天,即便大家很少談到彼此的教練,但是話語間,她們與教練之間的平等關系是顯而易見的……在我們,即便教練與我們是同齡人,也并非能達到像西方球隊教練與球員之間的那種關系。女足教練是不是一定由女人來做,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一個有水平的教練。
女足隊員范運杰(電話打給范運杰,她正走在鄭州的馬路上,路旁的吵鬧讓她幾乎沒有辦法聽清我的問題。但她還是非常耐心地聽完……隨后,用非常堅定的口氣說出下面的話。)我不想對由誰來執(zhí)教女足這件事發(fā)表任何想法。我相信,足協(xié)會選擇一個對女足有奉獻精神的人來執(zhí)教,只要能夠發(fā)展女足,那個人是男人是女人都沒有關系。我的打算?當然是踢到2008!
《足球》女足記者胡松青(對多年跟隨女足采訪的胡松青來說,哪個隊員和教練都是她的朋友,但這并沒影響到她的坦率,她說:女足最好請個外教。)不是說白杰和孫雯不合適,在我看來,海濤繼續(xù)執(zhí)教其實是節(jié)約“成本”。為什么要白白浪費海濤艱難獲得的失敗經驗呢?小馬的離職,我認為也是浪費了一次失敗經驗。可能,聘請外教是解決女足問題的方法之一。
女人的事情女人解決
沒有做過統(tǒng)計,但無疑,世界上操持家務的女人數(shù)量遠遠多于男人———盡管如此,世界上最好的廚師和最好的裁縫都是男人(當然,范思哲有點女里女氣)。所以說,女人的事情大部分要男人來解決,除了這件事有點例外。
我指的是中國女足的換帥。
孫雯和白潔如今無一例外對接手帥位的傳說或者說是呼聲表示了一定的婉拒態(tài)度———我之所以不說“堅拒”,是因為我堅信,孫白兩位女子足壇的TWINS未肯順應輿論,并非出于“技術原因”,而是受囿于足壇紛繁蕪雜的人事。
人事猛于虎。人事這個東西,搞得好就是順應歷史潮流,就是慧眼識英才,搞砸了就是逆潮流而動,被豬油蒙了心。具體落實到張海濤同志這個具體的人事問題上,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現(xiàn)在他的那個英語的“專八”幾乎已經成為笑談,所以,閻主席和周圍的一干人等要痛快地承認:在小張的問題上,足協(xié)是失敗的。
一般而言,在一項看上去注定要失敗的人事最終失敗之前,民間的輿論還算是隱忍的。換句話說,雖然群眾對“反潮流英雄”的出現(xiàn)持審慎態(tài)度,但從來沒有把誰一悶棍打死,還是給一定的表現(xiàn)機會和平臺的。
張海濤在平臺上表現(xiàn)得怎樣,按成敗論英雄的理論,咱不說了。既如此,換換孫雯白潔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按中國人的傳統(tǒng)思維,依孫白兩位的資歷,換莊時坐一坐女足帥位,從概率上說也是早晚的事情,晚一些早一些又有什么區(qū)別?
退一步,從商業(yè)運作的角度看,張海濤現(xiàn)在已經不折不扣成為一劑“票房毒藥”。不管是閻主席還是傳說中即將接盤的崔主席,趕緊拿出女足救市的錦囊妙計方為上策。
這錦囊說神秘也神秘,說簡單也簡單,打開了也就兩個字:女人。
女人的事情女人解決。(申江服務導報 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