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相識后,為了嫁得踏實一些,還背地里了解了他的家庭狀況,原以為只是窮一點也沒什么,只要人的品行好就行,誰知,百密一疏,新婚之夜才知曉丈夫性無能。這種無性的夫妻生活過長了,她就移情別戀了。
【口述人:小芳(化名)、24歲】
——懵懵懂懂地過了新婚之夜
21歲的我經(jīng)人介紹和白榮相識。為此我還在背地里通過實地調(diào)查,了解到他家環(huán)境不好,有些窮,但他人憨厚,我想,和他成親我在白家一定很受寵。白榮(化名)對我擇人不擇家境的戀愛觀點所感動,說我正是他朝思夢想的意中人。第二年的3月8日,我嫁到了白榮家。
當(dāng)時,白家三間低矮的磚瓦房潮濕得總有一股霉味。下雨天屋頂會漏個不停。公公婆婆都年近六旬,身體也不好。為了這個家,我可以起早貪黑,辛勤勞動。然而,我萬萬沒想到,白榮看似身體健康的人,生理上卻有缺陷。
新婚第一夜,白榮就不中用。我倆做了很大的努力,白榮也未能施展起“雄風(fēng)”。我們以為是忙結(jié)婚,這幾天太疲勞了的原因,也沒太在意。然而,日后還是如此。我便陪著白榮到醫(yī)院去檢查。醫(yī)生說他的身子需要抓緊治療。
——走街串巷幫丈夫治病
為了便于治病,也害怕“陽痿”這種病被村人知曉,我們找親友籌了點錢離開了村子,到縣城托人租了個攤位,靠做服裝生意來一邊治病,一邊維持生計。
緊挨著我們東邊的一個攤位主姓馬,比丈夫年長十多歲,人高馬大,一臉胡子,人們都叫“馬老板”。馬老板經(jīng)營了多年服裝生意,很老到,有經(jīng)驗,早已是腰纏萬貫。初來乍到,以前又從未做過生意,于是便經(jīng)常請教馬老板。馬老板也算一個熱心腸的人,經(jīng)常為我倆指點迷津,并帶上我到武漢等地進了幾次貨。攬到好生意,兩家還一起合伙做,最后利潤平分。
做生意的同時,丈夫還要顧及鄉(xiāng)下的家里。農(nóng)忙時,便一回去數(shù)天不回城,很多時間都是我一人在城里。這樣一來,我與馬老板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就多了。
——丈夫“無能”使我移情別戀
這樣時間一長,不免招來別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便懷疑我與馬老板有那么一腿。一天,丈夫回家探視了一下病中的父母,又回到城里時,正碰上馬老板一人坐在餐館里自斟自飲。
馬老板看見白榮,忙喊了過去。于是,白榮和馬老板二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幾杯酒下肚,兩人都有了些醉意,話也多了起來。馬老板放肆地說:“小白呵,你同你老婆結(jié)婚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還不見她肚里有動靜,要不要老哥我給你幫幫忙!瘪R老板的“胡言亂語”,無意中把丈夫心底最私密的地方揭開了,讓他覺得很沒尊嚴(yán)很感自卑。白榮的臉頓時如火燒般的難受。自己的病治了這長時間,偏方吃了不少,也不見好轉(zhuǎn)。他的臉色已很難看了。
從此,馬老板對我更是殷勤有加,常趁丈夫不在時來到我家借幫忙為由挑逗我。有次,一起出去進貨時,他竟偷偷攬住我的腰,嬉皮笑臉地悄聲說道:“你老公無能,我保證可以跟你弄個胖小子出來,我還可以從經(jīng)濟上幫貼你們!甭牶,我生氣了,回家將馬老板的無恥之言講給白榮聽,原以為他會大怒,沒想到,他竟一臉不屑地說道:“我早風(fēng)聞你跟他不對勁,現(xiàn)在還有報酬,何樂而不為呢?”我當(dāng)時驚呆了。
一天晚上,馬老板見白榮回村還沒過來,看我滿臉的愁容,獨自一人坐在那發(fā)愣,便買來兩瓶酒及一些小菜,往桌上一放,說:“有什么不開心的,別悶著,借酒消愁,很管用的哦!闭f著斟滿了酒,將我拉到桌邊。心里積壓了多日的郁悶,在酒精的作用下,全吐了出來。馬老板吞了口酒,攬起我的肩,換了種柔柔的口吻說:“算了,別跟那種無用的男人了,只要你愿意,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想想白榮的無能以及他對我的“侮辱”,以及馬老板平日里對我的“關(guān)照”,我有點動搖了。馬老板趁機向我湊過他那酒熏燙熱的嘴。就這樣,我成了馬老板名正言順的“情人”。
——無奈困在無性無愛的圍城中
自從跟馬老板好后,我才真正體味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愛之樂。馬老板對我不薄,除了在生理上極力滿足外,還經(jīng)常領(lǐng)我下餐館,送衣服和化妝品,使我好感動。還說只要我愿意,就和我馬上離開這個地方,出去做長久夫妻。我決心追隨馬老板去做一對長久的恩愛夫妻。
一天,趁丈夫正在鄉(xiāng)下忙農(nóng)活,我和馬老板匆匆處理完兩家攤位上的商品,便私奔了。
臨走時,我給白榮留下了一封簡短的信:
(白榮: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離開你了。你是個忠厚的人,對我很好,現(xiàn)在是我對不住你,忘了我吧,反正我倆也不能做快樂夫妻,F(xiàn)在馬老板帶著我。請不要找我。)
白榮終于從熟人處打聽到了我與馬老板就在鄰縣租著門面做生意。很快按照地址,找到了我與馬老板。當(dāng)時馬老板出去進貨了,只有我一人在家。對丈夫的突然到來,我并不慌張。我把他讓進屋里,又是倒茶,又是遞煙,丈夫二話不說,便要我同他回去。我不同意,說:“我們兩人已經(jīng)分居一年多了,已經(jīng)自動離婚了。難道讓我還跟著你去守活寡!闭煞騾s說:“離婚也要兩人在法院簽了字才算數(shù)!钡还苷煞蛟趺凑f,我就不同意跟他回去,并告訴說與他已沒有感情。晚上,馬老板進貨回來,我們?nèi)擞肿谝黄鹫勁小?/p>
馬老板愿意一次付給丈夫一筆錢,從此丈夫與我的關(guān)系一刀兩斷。丈夫不干,繼續(xù)鬧著要我隨他回去。馬老板便找來幾個哥們,把丈夫轟走了。
受了氣的丈夫回到家中,越想越窩囊,氣便不打一處來。不久,他又來電話,口氣很強硬的說,若我不回家,便到當(dāng)?shù)胤ㄔ,以我犯重婚罪起訴。我害怕吃官司,只好離開馬老板,回到丈夫的身邊;丶液笳煞蛞矝]有去法院追究我,我還是重新過起了那種無性無愛的婚姻生活。但我的心不甘,我想,遲早還是要離開這個男人的,哪怕他那方面的病治好了。
【來源:《武漢晚報》;作者:許坤山、彭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