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網(wǎng)11月15日電 著名男歌星費翔近日作客鳳凰衛(wèi)視名嘴戈輝的訪談節(jié)目《名人面對面》,以下為節(jié)目實錄:
做我該做的事比如《男人不壞》
記者:我想知道,對于你來說有沒有類似這樣的一些心理上的很調(diào)皮、很有趣的小故事?
費:我可以告訴你就是,我一直到今天為止,我從來沒有上網(wǎng)看過我的任何網(wǎng)頁或任何關(guān)于我在網(wǎng)上的消息,從來沒有,我會真的,會有一些恐懼,然后同樣呢,也會有一些,真的不太想要受影響了,老實說,因為真正那些跟我也沒太大的關(guān)系,我會非常明白就是我觀眾對我的期待和要求是什么,我在內(nèi)地,我經(jīng)常會做演出,我覺得這種直接的交流,我到全國各地直接不管是從下了飛機跟主辦方的交流,在后臺的交流,在臺上跟觀眾的交流,我真的很明白他們希望我怎么樣,所以我并不太想在網(wǎng)上看到,哪怕是贊美我的,哪怕是罵我的或是那個攻擊我的,都不想看,因為我真的覺得,藝人呢最好是保持一個比較專注心,再把作品做好,那樣,如果太過于地在考慮別人怎么想,怎么想怎么想,你真的會,自己會,會變得很多事情呢真的展不開,你自己也會很怕,因為你永遠滿足不了所有的人,所以盡量呢就是還是以自己的那個理想做我該做的事情。比如說這次的新歌《男人不壞》,這個體裁呢也是比較趣味的,我在MV里面呢,也做一些那個喜劇的一些演出的嘗試,還演一個那個,一個古裝的一個太爺,還是一個色狼,一個老色狼,然后什么。
記者:對對對,我特別喜歡這一部MV,但是呢說老實話,這是徹底顛覆了你以往給大家留下的印象。
費:其實沒錯,可是,可是我真的覺得就是,因為這首歌是這樣的氣氛,還有當時這個歌的詞尤其是寫好了,吳向飛把詞給我的時候,那個我跟作曲曲世聰一聽那個詞,就是第一句一出來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千萬別說你不明白,然后我就覺得,哎,很有趣,然后這個角度,尤其是一個男人唱這首歌,那是這個角度是特別有趣,所以我就覺得,那這個MV我們設(shè)計一個比較有幽默的,就是有娛樂價值的,好玩的?墒钦娴,我明明知道,這個,這樣的嘗試還有這樣做,一定會有一些觀眾會知道,啊,那個,啊,他怎么這么鬧啊,怎么那個,那個,這個不是那個我們想象中的那個,可是呢,我不能因為他們而那個拘謹,然后怕,哦,然后那我就,那我就還是保守一點,我就一直做我這個安全地帶里邊的東西,我就每一次,我就出來一個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哪莻,一個抒情樣子就好了。
費翔:不,我覺得藝人必須要跟著感覺,跟著你要表現(xiàn)的東西,你必須要做一些嘗試。
記者:但是一次小小的嘗試,都有可能意味著一個大大的冒險。
費:沒錯,沒錯。
記者:冒險要付代價的。
費:老實說,對,還有藝人是必須要冒險,真的是,這一點是真的,其實每一件事情,我都會考慮,包括比如說三年前,差不多三年前,我決定把頭發(fā)留長了,那個時候就一定,就是一大堆議論,因為有很多的觀眾傳統(tǒng)一點的或是跟著我很多年的,他們第一次看到,他們覺得,啊,他怎么變成這樣子,那個,因為他們習慣看的就是那個,那個西裝頭的那樣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了。然后,可是我那個時候,就是因為我唱的歌,還有我自己的心態(tài)啊什么,我就想換個樣子,換個感覺,然后我絕對就是有信心,就是對的,這個選擇是對的,然后我的感覺,這就是現(xiàn)在的我,所以我就必須這樣做,我不能考慮,哦,因為這個可能會有什么,這個不行或那個不良的反應,我必須要先跟著我的感覺,我就是,這是一個真實的動機,那我就跟著走。然后果然,前面有一陣子波動之后,大家,這樣也行,然后到了現(xiàn)在,居然有當時反對的人還跟我說,說費翔,老實說,我現(xiàn)在看你,就是以前那個短發(fā)的照片,我都已經(jīng)不習慣了,所以其實是個過程,因為人生就是轉(zhuǎn)變,就是轉(zhuǎn)變,一直在轉(zhuǎn)變,我們所有的人都在轉(zhuǎn)變,我們在成長,我們在蛻變,那個不能,不可能停頓在一個地方,就算我今天,我就完完全全地保持那個原來當年的那個樣子,觀眾也變了,觀眾也成長了,然后他們的心態(tài)也一直在一年一年地,一直在變,所以你必須跟著時代,跟著你自己的成長,也在跟著觀眾一起變,所以藝人不能停在一個點上,你必須要冒險,你必須要往前走。
1997歸去來
記者:那么如果說89年,你離開是為了拓展,是為了真正地提高。那么97年回來,又是為了什么?
費:97年那個時候很巧就是,我那個時候已經(jīng)在美國已經(jīng)連續(xù)住了7年了,然后也就,我當時也沒有想到就是到底會去多久,可是因為那個時候,就是一直不斷地在工作,在美國全國演出,還有演音樂劇的這個,我也挺開心的,其實是,是因為香港回歸,那個時候中央臺要在人民大會堂要做一個比較特別的節(jié)目,我也知道這個對國家來說,是非常非常高興和非常關(guān)鍵的一個時刻,所以我也,他們能邀請我去參加,我也特別地高興,也就接受了這個邀請,可是那個時候,真的我已經(jīng)離開內(nèi)地已經(jīng)有7年、8年了你知道,所以我只不過是回來唱一首歌,在這個晚會當中。可是我回來了,真的就覺得,那個時候就很多朋友在中國的朋友都勸我說,那你為什么不回來唱歌,你為什么要一直在美國呢,然后,那我就想,啊,是,其實我經(jīng)歷了這么多,我其實現(xiàn)在也成長了,也有一些更多的在音樂上面能夠展現(xiàn)的,那我試試看吧,所以后來我就開始有一些時間,找機會回到內(nèi)地來,然后一直到發(fā)展到了2000年,就又開始出專輯了。
記者:你看我們就這樣談話的短短的一小段時間,時間就已經(jīng)跨越了一個十年又一個十年。
費:對。蠻恐怖的。
記者:哎,真的,你覺得在這20年間,你自己最大的變化是什么?
費:我覺得我的成長呢,其實跟很多的,應該說跟我同年齡的男人差不多了,是一個過程,從。
記者:從一個好男人,變成一個壞男人。
費:也有,也有,可是我覺得是一種自我認識,我覺得這個對于,也不一定是男人,女人也會有,可是以我的觀察,我覺得女性呢真的是比較早成熟,也比較早懂事,比男人要早一些,我真的覺得,男人是需要時間理清楚自己的很多的自我的認識,自我的,應該說是接受,要接受自己有一些限制,不是我,我不是全能,我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解決,然后自己的一些責任是什么,要承認自己的錯,還有不足的地方,你知道,我覺得這個成熟的一個過程,我相信不是很特殊,應該是所有男人要經(jīng)歷的,可是我會特別明顯地感受到,在我這20年,這個變化蠻大的,所以像現(xiàn)在呢,比如說我做藝人的時候,我的那種心情啊,出發(fā)點啊,就特別地,應該說是放松,你知道,很放松,因為我沒有什么那種,像以前那種恐懼或者是那種,覺得好像心虛的感覺,我非常清楚我自己的能力有多少,我應該做的是什么。
記者:你能夠保持那種熱情的具體的方式是什么?
費:我覺得就是因為一直在做一些嘗試,新的嘗試,一直在挑戰(zhàn)自己,做一些,做一些嘗試,像我去年演了一個音樂劇。在新加坡演的《夜幻柏林》,非常有意思的一個劇目,然后它是在1930年的非常糜爛非常會心的一個社會,在柏林,那個時候是納粹正要…的一個時候,那個時代的一個背景,我演一個夜總會的一個主持人,也是非常地,應該說是壞就是,就是反正就是有很多很多的不健康行為了要,可是對我來說是一個挑戰(zhàn),然后是一種特別精彩的一種過程,然后呢因為演那個音樂劇呢,也會產(chǎn)生我一些泛音,就是我覺得,哎,那個之后,比如說像這次《男人不壞》的MV里,我就把我就音樂劇,那一出音樂劇的一些畫面,還有一些感觸,把它融入到這個《男人不壞》的MV里的,它的一些夜總會的場景,它的這個夜總會的那種氣氛,那種表演方式,如果我沒有演那音樂劇呢,那我就不一定有這些東西,所以我覺得那種熱情呢,其實是從這種嘗試和投入,然后也有一些冒險,然后同時呢就是吸取的一些經(jīng)歷。
記者:演音樂劇會不會讓你覺得更過癮,比如說更找到你那個音樂的歸宿?
費:其實音樂劇演起來是非常過癮的,其實任何參加過音樂劇的演員,都會有這樣的感覺。你知道,那個時候?qū)ξ襾碚f,是非常值,因為我到了百老匯上,那是算是我第一份工作了,能夠上到百老匯。對于演員去考百老匯的時候,就是你考上了百老匯,這個要踏到這個門里面,是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一步。所以,因為那出戲我演了,還有因為《西宮小姐》一開演,因為我是原班演員之一,一開演的時候,就引起轟動了,所以它就一直不斷地在百老匯演了十年,所以呢這個劇目它就變成是一個,一個,在我的,就是簡歷上面,就是第一行就是以百老匯,以我,百老匯的第一行就是…,你知道,就很清楚地就是證明了就是這個演員是一個百老匯演員,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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