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生代演員中,鄧超算走得比較從容的一個,他不斷用作品證明自己的努力和實力。從《少年天子》到《幸福像花兒一樣》再到《少年包青天》,鄧超主演的每一部作品幾乎都受到了業(yè)內外的肯定,這也讓他擁有了無數的“炒粉”一族。本周,由鄧超和田海蓉主演的《女人不哭》被稱為2007年的熒屏黑馬,這是鄧超第一次出演平民大戲。另一方面,鄧超與孫儷的戀情曝光以及隨后傳出的分手傳聞又不斷成為娛樂八卦的談資,令他的人氣上升,也成為困擾鄧超、孫儷情感生活的阻力,每天活在別人的口舌中,讓他們終于感覺有點煩。
“這是我們兩人的事 與別人無關”
與早前和孫儷戀情剛曝光時對媒體侃侃而談幸福情事的情形不同,鄧超現在面對媒體大多采取三緘其口的策略。特別是在經歷了“孫儷愛心捐助事件”的困擾,以及上個月某周刊登出的影迷爆料:在公交車上偶遇鄧超與一位年輕美貌的藝校女生,兩人舉止十分親密,鄧超與孫儷分手的傳言便不脛而走。事實上,兩人正享受著“幸福像花兒一樣”的甜蜜生活。鄧超在接受本報記者采訪時,無奈地表示,現在我已變得越來越小心,當初公開我們的戀情時,沒有想過會面臨這么多輿論壓力甚至是無中生有的編造,當一件事物被放大的時候,它是會被誤會甚至歪曲的,所以到現在我們什么都不想說了,本來這就是兩個人的事情,跟大家好像沒什么關系。我們也是普通人,我們也想過好每一天,在你被無形中放大的時候,我們都覺得有必要深思熟慮這個問題。
至于坊間流傳的鄧超辭演韋小寶,是因為其經紀公司嫌片酬太低;鄧超今年準備跳槽華誼,包括鄧、孫分手等等,被認為是有人幕后炒作的結果。鄧超很肯定地回答:“不說什么了吧,我覺得功夫不應該花在這上面,很多事是無趣的。”
只有當話題轉到他的作品,他才重新興奮起來!啊短鹈勖邸肥谴蠹宜徒o我和孫儷的禮物,我們在一起的這個過程非常像一部戲,比《幸!窌r更加愉快,更加松弛,更加默契。我相信我們的戲(而非我們倆)會令大家滿意的!
對鄧超而言,《甜蜜蜜》見證了他和孫儷的甜蜜愛情,是值得紀念的一次牽手,而今年的另一部作品對他同樣意義非凡,那就是馮小剛的電影《集結號》。
馮小剛傳授“勒脖”經驗
鄧超說,《幸福像花兒一樣》之后,電影《集結號》又圓了他的軍人夢。但不同于《幸!防锩酃拗虚L大的高干子弟白揚,《集結號》里的趙二斗硬朗、血性,雷厲風行,這從他的出場方式就能看出:不停地嚼著大烙餅,不拿正眼夾人,說話急了朝天開一槍,把人嚇得半死。這是編劇劉恒為這個人物精心設計的開場。而劉恒算得上是鄧超的貴人,當年剛出校門的鄧超便是在劉恒的《少年天子》中主演了自己的第一部戲,并因此一炮走紅。四年過去,劉恒再次見到鄧超,對鄧超的演技已無多擔憂,只提出一點要求:要想演好趙二斗,你得拿沙子磨磨手,把手弄得糙一點。“我是哭著看完劇本的,劉恒老師多數情況下不會跟你說劇本的事,但他會跟你講一種感受。”
馮小剛則是在看過《幸!分,才對很有傲骨氣質的鄧超產生了十足的興趣。在《集結號》中,馮小剛對鄧超的點撥非常細化。到現在,鄧超還清楚得記得,馮導手把手教他“勒人脖子”的經歷!坝幸粓鰬颍液汀畯埡睢夥藕笾胤,到底要怎樣表現這種兄弟情,我們想了半天,是擁抱還是握手,或者拍肩膀,可怎么著都覺得不是那個意思。后來,馮導親自出馬,他讓我從后面勒張涵宇的脖子,再順勢把涵宇轉過來,嘴上還不能閑著,一邊掐脖子一邊抱怨:你這渾蛋,眼睛都快瞎了,你不找我找誰去?結果一下子兩兄弟的感情全出來了。馮小剛摳得非常細,你有一點點做作都不行。”
不過,在這部電影里,鄧超有一點遺憾:“戲里我不是在血肉橫飛的戰(zhàn)場上,經常在后方,文戲比較多,希望有一天可以演一個真正戰(zhàn)斗在沙場上的英雄!
“女人堆”里的芭蕉葉
北京臺播出的34集勵志劇《女人不哭》在各地播出時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視佳績,被稱為中國版《大長今》《阿信》,講述的是一個女性奮斗的傳奇史,該劇先是“哭爆”重慶,后“戰(zhàn)捷”天津,接下來勇奪廣東等多個地區(qū)的收視冠軍。鄧超與田海蓉上演了一段相愛不能相守的苦情戲。
單從片名看,《女人不哭》是一部純粹意義上的女人戲,鄧超笑稱自己在戲中的地位是一片大大的芭蕉葉:“比綠葉大一點,而且我飾演的趙劍可以像芭蕉葉一樣為心愛的人遮風擋雨!
劇中的趙劍與田海蓉飾演的子君因為一場誤會而導致了不和諧,按鄧超的描述,《女人不哭》也可叫做《男人不哭》,“這個角色太壓抑了,他和子君明明是青梅竹馬,卻因為一場誤會成為殺父仇人,相愛的人活生生地被分開……他太不果斷,他偽裝自己,和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但是戲雖苦,觀眾的喜愛卻讓我覺得很甜!
從《少年天子》到《幸福像花兒一樣》,觀眾普遍的反映是,鄧超骨子里有一種傲氣和霸氣,似乎與平民市井氣絕緣。很多人擔心第一次演平民戲的鄧超是否能放下他的傲慢?鄧超卻相當自信:“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霸氣和傲氣,放在趙劍身上,這種霸氣和傲氣可以通過另一種形式表現出來,他的儒雅、執(zhí)著、含蓄,一定不是霸道的,但他仍然是一個有傲骨的人。”(記者 白郁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