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骨子里的無畏無懼,娜姆或許還和同村姐妹一樣,撿柴火,割麥子,窮盡一生也走不出那幾座大山;如果沒有“快男”,娜姆或許只是活在《長得漂亮不如活得漂亮》里的才女,穿行在時尚圈里的潮流女人。娜姆說:“我自己就是一座礦,一生都在開采自己。”
晨報:不得不承認“快男”評委讓你在這個夏天瞬間出名。
楊二車娜姆(以下簡稱“楊”):是啊,“快男”讓我身價高漲,我已經(jīng)連續(xù)20天飛來飛去,簡直成了仙女啦!
晨報:那要感謝與鄭鈞那場罵仗?
楊(爽朗大笑):我可能上了他的套,罵完過兩天他就發(fā)新片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剛開始罵我的聲浪一邊倒,我真有些害怕,后來我什么也不看了。
晨報:再后來又扯出假耳事件了?
楊:對啊,其實5年前就有人說我把耳朵丟了。那是1990年我剛去美國學車,想請一位中文教練,沒想到來了個比我還黑的印度老師,直接把我?guī)下,當時我就被嚇著了。3個小時上完課,我就一個星期沒吃東西,發(fā)燒,落下中耳炎。其實我的聽力一點問題也沒有,就是右耳有些耳鳴。
晨報:也有人說這些都是你在自我炒作,想出名想瘋了?
楊:天啦!我哪懂炒作啊?我走到哪都是出名,我生下來就有名。
我把罵語當毒素排出去
娜姆說,人們對她的誤讀從名字開始。媒體喜歡叫她“楊二”,其實她姓楊,二車、娜姆寓意寶石、仙女,“二車,注定我會馬不停蹄!碑斈,從摩梭族跑出來,她在前面跑,媽媽在后面拿東西追著砸;蛟S這樣的名字,早已注定楊二車娜姆的特立獨行。
晨報:你的個性挺有意思,遇到非議反倒會選擇對抗。
楊:是啊,所以女性特別喜歡我,就因為我一直在做她們想做不敢做的事。罵我的人也多是男性,他們只是在發(fā)泄一種憤怒。再后來我是越罵越開心,我把那些話像排毒一樣排出去,所以我不會亂長痘痘。哈哈!
晨報:所以即便有人攻擊你,你依然會頭上插花?有人說你是色狼,你依然會抱著蘇醒親吻?
楊:對!我不會刻意去戴什么,也不需要你們管我。你敢說你不好色嗎?現(xiàn)在的人完全沒有幽默感,也不會贊美人。
我去趟歐洲就會有愛情
采訪中,娜姆常提及“我的挪威王子”,其實這段外交官大使夫人生活早在3年前就已結束。結束也異常簡單,那年娜姆從北京打電話給石丹梧,語氣間已現(xiàn)生疏,“你是不是有朋友在呀?親愛的!薄笆堑。”“她在睡房還是客廳?”“在睡房……”娜姆再也沒回去了,連她最心愛的300雙鞋也沒有回去拿。
晨報:為什么還說“我的挪威王子”?你覺得他背叛你了嗎?會破鏡重圓么?
楊:他是我的呀,永遠都是!任何事發(fā)生都不會是偶然,在我看來那不是背叛,我們是朋友,昨晚還跟他通過話,破鏡重圓也不是沒可能,看緣分吧!
晨報:對下段感情有怎樣的憧憬?
楊:感情就是一杯茶加一點奶,在我生活中從來都不是一大部分,一大部分是我的自由,蓋好我的博物館。我要愛情的時候,出趟歐洲就行了。
我想籌辦一所幼兒園
2004年,回歸單身的娜姆在家鄉(xiāng)瀘沽湖畔獅子山買了一大塊地,欲建有37個房間的博物館。娜姆變賣了所有珠寶鉆石,花費三四百萬才完成了工程的80%,現(xiàn)在娜姆瘋狂走穴,就是為了填博物館的“大黑洞”,但她不后悔,“我希望90歲時能在自己博物館扉頁寫下:我過了值得的一生。”
晨報:博物館停工是因為缺錢?
楊:山區(qū)不通車,又買到太多假冒偽劣商品,完全是個大黑洞!不過我不急,甜與苦都隨我心,那段日子我弄一桶酥油茶,12個面包和饅頭,自己挖土、刷漆,家人都說我瘋了……
晨報:為什么不向外界尋求聲援?
楊:博物館是我的行為藝術,我不希望別人參與。但是我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能力實在有限,博物館建起來后如何管理也是問題,以后我會找更多專業(yè)人才。
晨報:要花多久能賺到后續(xù)資金?
楊:一年吧,所以我還要接廣告、出專輯、拍影視劇啊!我還想在家鄉(xiāng)籌辦一所幼兒園……
晨報:你給自己的定位是什么?最喜歡什么稱呼?
楊:哈哈!史上最牛釘子戶評委冠軍!“史上”是我最愛的詞,我希望能載入史冊,最牛,還是冠軍,多好。∥以趭蕵啡κ怯肋h不會落幕的。